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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大家喜不喜歡周星馳,這個導演總算是打進了好萊塢國際市場,透過他的影像,讓全世界認識到中國文化的某個側面。
有時候,我覺得他所拍攝的【食神】、【少林足球】,簡直可比美(先他一步在歐美發光發熱的)李安導演的【飲食男女】、【臥虎藏龍】,有些阿Q、有些狡黠,也有些世故與蒼涼,儘管港、臺兩地文化仍然有別。今早看了一則新聞短文,寫得有趣,請參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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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,甚至連金馬獎的評審們,都低估了周星馳。」《快樂之神──周星馳》作者周掌宇說,「其實周星馳的電影很有深度,只是很多人不了解。」周掌宇會這麼說,不止因為他喜歡看周星馳的電影,更是從他學習歷史、哲學的角度,進行嚴肅分析的結果。
卅出頭的周掌宇和許多人一樣,從青少年時期就看周星馳的電影,對於其中的經典對白、場景倒背如流,但是歷史系和哲學研究所的背景,卻讓他對周星馳的電影除了「好笑」之外,還有另一番獨特的見解。也因此,他寫了《快樂之神──周星馳》這本書,希望讓人們能從另一個角度看周星馳電影,從另一個觀點認識周星馳。
「周星馳的每一部電影,都在解決快樂的問題,都是在幫小人物找出路。」周掌宇解釋,「像是在《食神》中,一個大人物被打成小人物,他該如何重新變成大人物,又或者他沒辦法再變成大人物的情況下,他要如何找尋快樂?」在電影《食神》的結局,周星馳所扮演的史蒂芬周終於明白「食神」這個封號只是虛名,食物好不好吃貴在料理人的心,看似老套的故事中,卻讓觀眾從中得到精神上的抒發。
在周掌宇看來,周星馳不僅是禪宗大師、道家無為精神的代表,更深得後現代主義的精髓。「我們看禪宗那些高僧給弟子的開示,不都是要弟子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嗎?其實周星馳的電影正是這樣,在看似無厘頭的劇情裡,其實隱含很高的人文價值。」
仔細想想,周星馳電影中的主角多半是一些小人物,甚至是不務正業的小人物,「我仔細找過,周星馳在電影中的角色,不是演老千、就是演混混,他演出的影片中,最正當的職業是早期《咖哩辣椒》裡的警察,和《少林足球》裡收垃圾的清潔工。」周掌宇強調,「儘管如此,周星馳並沒有藉此去貶抑、批評這些小人物,反而讓這些小人物也能闖出一片天。像是《千王之王》中,最後拯救整個香港的,就是周星馳飾演的那個老千。」
而在周星馳的電影裡,通常主角也會被逼到一個無路可退的絕境,「這時候他不會特別做什麼,而是像頓悟一樣,突然變得厲害了,這也就是老子所說的『弱者道之用』!」
此外,周掌宇還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,「周星馳也常在自己的電影裡和自己,及其他現實中的人們對話。」他舉例,像是周星馳向來與「獎」無緣,尤其是在台灣的金馬獎。「曾有評審批評他是垃圾,」因此,周星馳就乾脆在《破壞之王》裡直說,『我就是個垃圾,我不會不承認。』」
周掌宇接著說,「批評他只會搞笑、不會演戲,他就在《喜劇之王》中演自己,這下子,總不能說他演不好了吧,而且他在電影中還不忘嘲弄自己,劇中主角賣力演出卻只換來旁人一句『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?』這大概也只有周星馳能這樣做。」
當然周星馳也會小小地發洩一下,在《鹿鼎大帝》中,周星馳就特別安排了一場「摔金馬」的戲中戲,揶揄一下那些不了解他的評審們。
至於星爺最神祕的感情世界,周掌宇表示,他不知道周星馳到底愛誰,但是在電影《西遊記》裡,星爺對自己的感情態度已經講得很清楚了,「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擺在我的面前,但是我沒有珍惜,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,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。如果上天可以給我機會再來一次的話,我會對這個女孩說我愛她,如果非要在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,我希望是一萬年……」(轉錄自〈破解周星馳快樂密碼〉,http://magazines.sina.com.tw/tvbsweekly/contents/370/370-010_1.html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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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覺得周星馳的片子頗有特殊的原創性,他也像是好萊塢的羅賓威廉斯、金凱瑞,算是這個時代華人喜劇電影中的一代宗師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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